\"郑先生！请问您收购曼联的资金来源合法吗？\"

\"对格雷泽家族的报价是否包含恶意收购？\"

\"听说您要签c罗踢中后卫？这是战术创新还是商业作秀？\"

郑国庆把棒球帽檐压得更低，任由公关总监应付记者。翟芳芳挽着他的手臂，指尖在他掌心画圈——这是他们的暗号，表示\"左边第三个记者有问题\"。

果然，那名戴眼镜的记者突然拔高音量：\"据内幕消息，您的三百亿遗产涉嫌洗钱！\"

\"砰\"的一声，郑国庆的保镖把一份文件拍在话筒上。翟芳芳上前一步，笑容得体却带着锋芒：\"这位先生，《金融时报》刚报道过，我们的资金链接受过七国监管机构审查。倒是您——\"她晃了晃手机，\"上周在澳门赌场的欠债，需要我帮您催催吗？\"

记者脸色煞白，在闪光灯中落荒而逃。郑国庆低声笑：\"我媳妇越来越有霸道女总裁的范儿了。\"

\"那是。\"翟芳芳扬了扬下巴，\"等会儿见到c罗，你可不许犯花痴。\"

老特拉福德球场的董事会议室里，格雷泽家族的代表正把玩着钢笔。\"郑先生，我们对中国资本的诚意表示怀疑。\"白发老头推了推眼镜，\"尤其是您这种……突然暴富的新贵。\"

郑国庆没说话，只是把黑卡拍在桌上。翟芳芳同步打开平板，屏幕上显示着实时转账界面：\"首付五十亿英镑，现金。剩下的分三期，每期附带一个中国赞助商的独家权益。\"

老头的钢笔掉在地上。他身后的财务总监突然惊呼：\"先生！我们的账户……\"

所有人的手机同时震动。路透社快讯：神秘中国资本全额现金收购曼联，打破英超历史纪录。

当晚的欢迎宴上，c罗穿着定制唐装出现。\"郑，听说你以前是守门员？\"葡萄牙巨星递来香槟，\"要不要试试我的任意球？\"

郑国庆接过酒杯，故意露出手腕上的护腕——那是他当球员时的旧物。\"试试就试试。不过输了的人，得陪我媳妇逛哈罗德百货。\"

翟芳芳在一旁偷笑。当郑国庆在球场上被c罗的射门砸中肩膀时，她第一个冲过去，却被他反手抱了个满怀：\"媳妇，你看我给你赢了个世界足球先生当导购。\"

VIp包厢里，二爷看着直播画面，把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。\"这小子，\"他对身后的律师说，\"买球队就买球队，非要把c罗骗去逛街，像什么样子。\"

律师推了推眼镜：\"族长，郑总说这叫'文化输出'。\"

伦敦的夜色中，郑国庆牵着翟芳芳走在牛津街上。她的无名指上，钻戒和那枚青铜扳指交相辉映。\"后悔吗？\"他忽然问，\"跟着我这种天天上头条的麻烦精。\"

翟芳芳停下脚步，在橱窗的倒影里看见他们依偎的身影。\"后悔啊，\"她故意皱起眉，\"后悔没早点把你这只下金蛋的鹅拐回家。\"

郑国庆大笑起来，把她圈进怀里。远处的大本钟敲响午夜钟声，手机推送来新的消息：郑国庆以个人名义捐赠十亿英镑，在曼彻斯特建中国文化中心。

\"喂，\"翟芳芳戳戳他胸口，\"又乱花钱。\"

\"给咱儿子攒奶粉钱呢。\"他低头吻她，\"再说了——\"

他指了指街对面正在拍照的球迷，他们举着\"郑老板牛逼\"的中文标语。\"能用钱买到的快乐，那都不叫事。但能让你笑的每一秒，才是我最想花光的财富。\"

星光落在泰晤士河面上，也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。从花光十亿到买下半个英超，郑国庆的神豪之路才刚刚开始，但身边有了翟芳芳，这一路注定不再是一个人的狂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