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家的一切你们都掌握吗?”大姐问我。我告诉大姐说:“安察丽一直派人监视着呢!”
金河此时不以为然地说:“王国恩他没多大的尿,耗子尾巴长疖子能有多大的脓水?兴不起大风大浪。”
听了金河的话大姐脸色一沉,她严厉地批评了金河对王国恩的轻视,她告诉金河说:“三年前谭家县没成立警察局的时候,你想不到王朝会当警察。当了警察你不会想到他和绺子勾结刺杀唐剑。你更想不到他会勾结胡子杀了护士于莉慧。更不会想到他会打王羽馨的主意。”
大姐这么一说,金河低头不语了。
大姐接着说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人不可貌相、海水不可斗量。你们赶紧回去,注意王国恩家的一切行动。”
我和金河急忙回了谭家县,我们在十字路口下车的时候,就看到安察丽在院子里。
我们走到大门口,安察丽迎了上来,我对她说:“走!进屋说!”安察丽和金河跟着我进了西屋。
我把两天后处决王朝的消息告诉了安察丽,安察丽听了没有表现出惊讶和高兴的神色,反而沉默不语了。
我和金河都看着她等着她说话,可是她却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了?说话啊!”金河急不可耐地说道。
安察丽缓缓抬起头说:“后天处决,这不合常理啊!我在法院实习过,我也懂得民国的法律,判决后要给上诉的时间。哪有邻要处决了还没告诉家属的?”
“哎呀,管那么多干什么?王朝被处决是好事,我们高兴才对啊!”金河看着安察丽表达自己的观点。
“他王朝是该杀,早就应该杀了他。但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,这都两年多了也没判决,突然间就说处决,判决书没下来,也不给上述时间,这让人有点转不过弯来。”
我接过安察丽的话茬说:“是啊,是有点转不过来。但这不是我们想的事情,我们还是关注王国恩的动向吧!”
安察丽也同意我的意思,金河当然也没说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量的警用车辆和骑马的警察来到铁匠铺子。一辆黑色轿车在三轮摩托车的开路引导下驶进铁匠铺子的院子外边。
谭家县警察局局长李国辉从轿车上下来,我迎了上去问道:“局长有事?”
李国辉看着我说:“有事,但你没事。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王国恩的儿子王朝明天就处决,王国恩是昨天下午接到的收尸通知。他当时就带着亲朋好友六七十人大闹法院,然后又去市政府。
“他们昨晚在市政府大门口过的夜,市政府通知高县长去人把他们都带回来。我这就带人过去,我想你和王家的关系,也就是王朝是你带着特别行动科抓的,你去接他们有些不妥,容易激化矛盾,还是我去比较好。”
我明白局长的良苦用心,便说道:“我明白,那我做点什么?”
“在家待命吧!需要你,我会通知你的。”李局长说完就带着大队人马走了。
“操他娘的,这王国恩还真两下子。”金河骂道。
“你是不是不骂人不会说话啊?”安察丽质问金河。
“我没骂人!”金河强词夺理。
“你刚才没骂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