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,我清醒过来,就觉得饿,于是,我吃了很多的东西。然后,我喘息了一会儿,我问金河躺了几天,金河告诉我是两天三夜。
我又问他我和别人都说了啥,他告诉我啥也没说。我听了才放心,我和胡梅的秘密最好是谁都不知道。
但是,聪明的金河一定能猜出其中的原委,但我不说,他也不能问。“对了,我想起一件事!”金河突然对我说。
“啥事?”我问道。
“王羽馨回来好像有事,她看你头脑不清,昏昏沉沉的以为你感冒了,就没有说。”听了金河的话,我知道王羽馨肯定是有事。
我刚想去医院找她,可刚站起来,我就头重脚轻,险些栽倒。金河急忙扶住我,他看着我病怏怏的样子,便把我摁在炕上说:“别动了,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如果是非常重要,她肯定得和我先说,或者去找安察丽。”
金河的话也有道理,但,我总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儿,于是,我坚持着慢慢站起,扶着炕沿儿走了几步,渐渐地稳当了很多。
走了几步,觉得还可以。好人要是躺时间长了,也会和得病一样,我有过这种感觉。
记得我第一次看《水浒传》,当时,还认不全里边的字,就是现在也有很多不认识的,但是大致意思能看懂。我虎啦半片的看入迷了,只用了一天一夜就看完了,当时站起走路都不稳了。那样子就像今天一样。
我渐渐的有了力气,然后,我走出房门来到外边,在铁匠铺子门前帮助刘锁子干活的韩冬跑了过来,他说道:“科长,你起来了?”
我看着这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儿说:“我没事,起来溜达溜达。”接着韩冬和我说了一件事,却把我整懵了,人也立即就精神。
我盯着韩冬问道: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我刚才听人说,王朝要回来了。”韩冬又重复一遍。
怎么可能?王朝要回来了,我心里想着。金河走了出来,我问金河说:“刚才韩冬听人说王朝要回来了,你听说了吗?”
金河一听愣住了,他说道:“没有啊!怎么可能?不能吧?”金河说完,他想了想说:“哎呀,王羽馨回来像有事的样子,是不是她也听说了!”
“走!和我去医院,问问王羽馨!”我说完就要往院外走。韩冬在后边跟着我,金河看我真要走也跟着出了大门。
刚一出大门,迎面碰上了安察丽和李淑琴。安察丽看到我问道:“你好了?”我告诉她说:“我没事了!”紧接着我就问她是否听说王朝要回来,她也听说了,这是特意来告诉我的。
接着安察丽告诉的事情更让我吃惊,我简直要惊掉了下巴。
王国恩得到的拆迁款,没有用来在城里买房子,因为城里的房子很贵,他在远郊买了一座茅草房,用这笔拆迁款再加上卖地,卖牛得到的钱,都送给了市法院的法官。
现在,王国恩每天都摆酒席招待亲属和朋友,并且扬言他王国恩要放下锄头,拿起刀枪,和抓捕他儿子的那些人开干。就等着他儿子回来的那天开始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