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买好的东西,就回了铁匠铺子,也就是我们的家。
师傅看我们回来了,从铁匠铺子出来,他见到我就说:“羽馨去胡啦县了,让我告诉你一声,说不上几天回来。”
“她咋去的?”我问道。
师傅说:“警车,拉着那几个犯人,她陪着去圣约翰医院。”可能是师傅看出了我的担忧,便接着说:“有好多警察跟着呢,不用担心!”
“啊!”我答应着,便把糕点递给师傅说:“这是给你和师娘买的。”
师傅接过说道:“买这个干啥,还花钱。”
金河看刘锁子从铺子里出来,便说道:“小锁子,给你买糖了!”金河说完把大块糖递给了刘锁子,刘锁子笑呵呵地接过去了,然后说道:“谢谢金哥!”
刘锁子打开包装,拿出一块递给师傅说:“师傅,你尝尝!”
师傅说道:“我可不吃,你吃吧。”
看师傅不吃,刘锁子把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,一边嚼着一边说:“金哥,你要是有媳妇了,就不能对我这么好了吧?”
“你这小子,扯哪儿去了,吃糖得了,还堵不住你嘴?”
“你们也累了吧?回屋歇着吧!”师傅劝我们俩。
我把纲绳递给金河,金河把马牵进了马棚。然后和我一起进屋,进了屋,我们俩摘下匣枪挂好,又解开腰带,脱了鞋躺在炕上。
整天没黑没夜地奔跑也没觉得累,这一躺在炕上还真累了。但我突然发现金河两眼看着房吧发呆。
我问他说:“你咋的了?怎么傻愣愣的?”
金河听我问他,便说道:“晚上吃饭我不想去了,还是你自己去吧!”
金河说这话,验证了我对他的看法,他现在变得越来越沉稳,越来越低调。如果放在从前,也就是前半年,他会乐得屁颠屁颠的。
毕竟是县长请客,有县长办公室主任,局长和副局长作陪。并且,县长还特意嘱咐让他参加。
我感到奇怪,就问他说:“你为啥不想去?”
金河翻了翻身说:“也不为啥就是不想去。”
我以为金河是对县长他们打怵,便说道:“县长高飞雄你也认识,警察局的局长李国辉,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,都熟悉你怕啥?”
“也不是怕啥,就是不想去。”
“哎,还是去吧,就算陪我了。不去,我们以后还怎么和他们相处啊!”我极力劝说金河。
晚上,我们来到了一个酒楼,这个酒楼我都没来过。
在包厢里,有谭家县县长高飞雄,县长办公室主任周立伟,谭家县警察局局长李国辉,副局长孙殿魁,再就是我和金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