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秦明不在,便让黄信带上两百兵马,到半路接应刘高。
没想到,刘高还没走到半路,就遭到武大郎的伏击,惨败而归。
等看到横在路边的囚车,巫构终于明白,刘高失手了!
于是,两百人匆匆赶到北寨。
南寨的人只当是刘高的残兵回来,也没放在心上。
见上司带兵来援,刘高连忙准备酒食,殷勤招待。
酒足饭饱,黄信提起丧门剑,就要去南寨捉拿宋江和花荣。
巫构连忙拉住:“黄都监,花荣号称小李广,手下还有四五十人,若是据寨死守,谁敢近前?”
被她这么一说,黄信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。
但他深知巫构与慕容彦达的关系,不好发作。
“娘子,你倒是有什么办法?”刘高素知巫构点子多,连忙问道。
“半路设伏!”巫构斩钉截铁地丢出四个字。
言语间,头上拔下一支金簪,狠狠扎在桌子上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花荣如今已与官府为敌,这清风寨的知寨,铁定是做不成了。
他虽然手下有些人马,在青州府大军面前,能坚守几时?
他不为自己考虑,也要为宋江考虑不是?”
黄信和刘高点了点头。
“奴家还听说,花荣与清风山素来贼寇拉拉扯扯,不清不白。
如果奴家所料不差,宋江和花荣马上就会去投奔清风山!
花荣那厮绝对想不到,黄都监已经到了清风寨!
我们只需在镇外埋伏,就可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!”
刘高大喜过望,满脸堆笑,连忙送上一通马屁:“娘子,你真是好计谋!”
黄信方才还有几分怒色,此时也是笑容可掬,当即决定依计行事。
于是,这才有了花荣遇伏一事。
卯正三刻(相当于现在6:45),武大郎已经起床,前去探视柴皇城。
此时,柴皇城也已醒来,仍躺在床上,病情已经好转了不少。
柴修蕊坐在旁边,红着眼,一脸的疲惫,显然又是一夜未眠。
见武大郎过来,道了个万福。
“恩公,你怎么来了?”
柴皇城关切地说道:“老夫听说恩公昨夜大战一场,必然十分疲惫,何不多睡一会?”
武大郎哈哈一笑:“心头有事,睡不着。”
柴皇城忖道:莫不是为蕊儿之事?年轻人嘛,能理解!
他虽有几房妾室,哪能比得上自家女儿!
柴皇城正要开口,这时,张青匆匆跑来禀报:“哥哥,不好了!”
见到张青,武大郎心知不妙,猛地站起来,大步走了出去。
原来,回到客栈后,武大郎放心不下花荣,一大早就让张青去打探消息。
清风镇上住着许多寨兵家属,打听消息并不难。
这事本该时迁去做的,但时迁有伤在身,只好改派张青前去。
“什么情况?”
“小人方才探听到消息,宋江和花荣,被黄信拿了!”
“黄信?”
听到这个消息,武大郎如五雷轰顶。
黄信不是在青州吗?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!
张青点了点头,又说道:“听说宋江和花荣准备去投清风山,被打了埋伏,当场擒获!”
真是花荣捕蝉,黄信在后!
武大郎一拳砸在桌子上:没想到,还是刘高棋高一筹,自己失算了!
“花知寨被捕,我要去救他!”
武大郎抬头一看,只见杨再兴一手按着后腰,一手提着钢枪,一步一步走了过来。
“小杨兄弟,你伤势未愈……”
杨再兴打断武大郎的话:“恩公,花知寨对小人有养育之恩!
如今他有难,我就是拼了这条命,也要救他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