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在心里暗忖:生儿育女是第一位的,家大才能业大!
想当年,唐高祖李渊起兵,一年就坐上了龙椅,正是因为他有三个好儿子和一个好女儿!
现在,不仅自己要开枝散叶,武松也要开枝散叶,不能再迟了!
玉箫虽然只是陪嫁的婢女,常年跟在高小琴身边,也学了一身本事。
若是介绍给武松……
哈哈,美女配英雄,错不了!
长兄如父,这种事情,做哥哥的,必须多操点心才是!
这时,玉箫拿过账本,禀报道:“老爷,这是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“你拣重要的讲就行。”
“精盐,净入两万三千贯!
赌坊,净入一万二千贯!”
“不用念了!”
武大郎转向高小琴,说道:“我们的生意经纬还是太小了!”
高小琴笑道:“官人可知,上月的进账够养五千精兵!”
“是呀,官人,五六万贯还小啊?”
潘金莲惊呼:“到底多大才算大?”
“月入二十万贯,这只是第一步棋。”武大郎淡淡地说。
“二十万贯?我的天哪!
奴家听赌坊的人说,去年京东两路的盐税也不过十来万贯!”
潘金莲放下筷子,呆呆地看着武大郎。
“我说了,这只是第一步棋!
月入五十万贯,也只不过是养五万人而已!
娘子们,祝家庄有那么多张嘴巴等着吃饭呢!”
武大郎转向高小琴:“小琴,给吴典恩去一封信。
狮子楼的分号,这个月必须在东平府开张!
我们的产业,先铺满整个东平府,再延伸到京东两路!”
“好的,官人,看来这大宋的天,恐怕是包不住你的心了!”
高小琴说着,让玉箫去准备。
晚上,武大郎留宿上房。
高小琴万般逢迎,极尽闺房之能事。
“官人,奴家比那房里的人如何?”
武大郎亲了亲她的额头:
“就好比孙猴子进了花果山,天生一个水帘洞,峰高路险任纵横!”
高小琴说着,将脸贴在武大郎胸脯上:
“官人,你从哪学来这淫词艳曲?”
这个晚上,武大郎收获颇丰。
他已经问明高小琴,玉箫那丫头仍是清白之身!
在西门庆的淫威之下,玉箫仍能逃出魔爪,确实难能可贵!
就冲这一点,武松娶了她也不亏!
次日清晨,武大郎骑马直奔县衙,准备去见李达天,正好遇到武松。
“兄弟,为兄正好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见武大郎一本正经,武松很诧异:
“哥哥,有什么事情,直接吩咐就是了。”
“这事情还要你点头才行。”
武大郎拍着武松的肩膀:“上次我见你一直跟玉箫眉来眼去,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?”
被哥哥这么一问,武松顿时红了脸。
“都二十七八了,老大不小了。
景阳冈的老虎都被你骑了,这玉箫应该不难吧?
你要是有意,过些天就把这事情办了吧!”
“哥哥,人家玉箫姑娘不见得同意吧?”
“我已经跟高小琴说好了。
主人要嫁了她,难道她还能不从?”
“哥哥,这事急不得,武二要自己来!”
“哦?不愧是打虎英雄,都不要哥哥做主了!”
兄弟俩正说着,知县派人来喊:
要武大郎和武松赶紧去一下!
兄弟俩迅速赶到二堂,见了李达天。
李达天说:“武大人,方才收到东平府紧急文书——
要贤昆仲即日启程,去一趟东平府!”
“李大人,文书上都说了些什么?”
李达天将文书递给武大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