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禄诺了一声去回话去了,陛下看了看那个泰字,出了天庆阁,上了御撵往纯妃的长庆宫而去。
“泰!”
谁也不知道,陛下的陵寝泰陵即将完工了,他已经在安排自己的身后之事了,他在乎自己死后历史将如何记载自己,是一个留下太平盛世的明君、一个为后世之君留下安定江山,子孙和睦相处的父亲、还是一个杀兄弟、逼死父皇,夺得江山的枭雄逆王!
他在乎!很在乎!
........
“皇后娘娘,奴才话传到了,就不打扰皇后、几位殿下用膳了,奴才先告退了。”
张禄传完话,转身欲告辞。
“郭辉,你去送送张公公。”
皇后吩咐一声,永慧看了看,用眼神示意张贵跟着,三人出了长春宫,一路上,郭辉皆在巴结张公公,随手将刚才自己刚收了张贵的银包想要转送张禄。
“老祖宗,这是一点小意思!”
张禄看了一眼也没收,随口说了一句:“郭辉,你在皇后宫中也不少时日了,至今还是个中常侍,没能成为长秋,原因可得自己想想了!”
郭辉满脸尴尬,不好意思收回银包,低头哈腰道:“老祖宗教训的是,小人定然自我反省,反省!”
张禄看了看旁边的小太监,这孩子一看就让自己心里有些喜欢,好奇的问了一句:“小家伙,你是随永慧公主宫里过来的吧?叫什么名字啊?”
张贵拱手,深深弯腰施礼:“回大人的话,小人名叫张贵,确实是随公主过来的,目前在公主宫中做内院主管!”
“不错,机灵,而且还是咱家的本家!”
张禄喜欢那种有点志气的人,都是当太监伺候人的主,自己都看不起自己,日后怎么能成事?
张禄起了惜才的心思,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那里人呐,今年多大拉?”
“回大人,小人是江州人氏?今年十八岁。”
“江州?”
张禄心里一惊,细问一句话:“江州那里?”
张贵好奇这宫中的太监老祖宗难道跟江洲有什么渊源!
随即张贵正声回答:“小人自幼生在梁国江都,但是听家父说,他曾经是幼年时期,大概三十年前,由于江北战乱,与家人失散,才流落道的江都,家父大概记得所住的村子叫做石桥村,因为村口小溪之上有一座石桥。”
“对,对,对,石桥。”
张禄突然有些激动,让张贵和郭辉看的有些不解,张禄马上恢复平静问了一句:“你父亲唤何名,年岁几何,几月生人”
张贵答:“家父名叫张福,今年四十六岁,九月初七生人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
说罢张禄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交给张贵,吩咐道:“今日子时,你可持此腰牌来我房中找我,我有些话想问你?”
张贵点头接过腰牌,但是不知道为何张禄要如此看重自己,莫非他认识我父亲?
那边郭辉看在眼里更是羡慕不行,看来这张贵有可能和老祖宗是老乡,日后在这宫中何人不得巴结,还好自己今日结交了,日后可得好心维护着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