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合理吗?
楚奕听着她突如其来的骚话,忍不住又吸了吸鼻子。
薛老师身上那缕幽香,此时竟格外撩人。
此刻,他正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那片细腻温软,她那脚踝处的弧度精巧得令人心悸。
“薛老师,大嫂以后还要嫁人的。”
“这种话,以后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。”
说话间,他的拇指状似无意地滑过她圆润的足弓,引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轻颤。
薛绾绾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,被把玩的心思搅扰。
那丝滑的绸缎包裹着足尖,竟隔着衣料在他胸肌上打了个圈,像是惩罚,又似无言的勾引。
“那渔阳公主……”
她语调微扬,似嗔似怨,眼波缱绻地缠了上来。
“你又怎么解释?”
楚奕只觉胸腔被那一点力道点燃,气息骤然一窒,眼珠乱转试图找寻一个不那么离谱的理由
“其实,我跟殿下是唇友谊,清清白白,我们俩没上过床。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却不自觉地避开薛绾绾戏谑的目光。
“这……这关系还不清楚吗?”
薛绾绾眸底闪过一丝薄怒,足尖轻轻用力,往他心口不轻不重地一蹬。
那动作带着几分羞恼,却又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的神经。
“没上床?那你逼人家脱袜子作甚?”
“呵……”她忽然笑了,媚眼如丝,足尖却变本加厉地用圆润的趾腹碾压他紧绷的肌肉。
那股酥麻的触感,让楚奕的身体瞬间绷紧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。
“难怪上次非要抢走妾的袜子,原来是堂堂楚镇抚使大人,有这般……特殊的念想啊?”
“不如老实告诉妾,那位萧指挥使的袜儿,可曾也得过大人垂青?”
她声音柔媚,尾音轻挑,分明是故意戏弄。
楚奕的脸色略显尴尬。
不是,小渔儿你跟薛老师才认识一个晚上了,连这种事情你都说出去了?
一时间,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,只能弱弱道:
“薛老师,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,你……你信吗?”
薛绾绾幽幽看着他,那双含笑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古怪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。
“六寸肤圆光致致,白罗绣屧红托里……”
“这是你当年写的一首诗,真真是好诗啊。”
“原来,你对这方寸之物,早就痴迷多年了呢。”
她的目光,扫过他掌中依旧未曾放开的玉足,眼神带着一抹道不清的戏谑。
楚奕听得头皮阵阵发麻。
那年少轻狂时在薛府书房信笔涂鸦的词句,怎么被她知道了,还被记下来了!
这简直,是大型社死现场!
“咳咳,薛老师,这夜正长,不如,我们开诚布公吧?”
“我精心谋划了一局,准备杀死柳乘风。”
他声音陡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狠绝。
“事成之后,一切皆与你无关。”
薛绾绾原本带着嘲弄意味的笑靥瞬间凝固,那踩在楚奕心口戏谑勾转的玉足猝然一僵,足趾无意识地蜷缩抽动。
尤其是当他滚烫的指腹,宛如烙铁般熨帖着自己的足心时,瞬间激得她泛起一阵酥麻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为她?
凭什么?
这代价,他可知?
楚奕直视着她惊惶的眼眸,一字一顿,重若千钧。